如果没有公仪灏此番的节外生枝,他原本也打算悄悄见祝筝一面的,只当全了自己此生的念想。
如今,也算是见到了。
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境地。
到底是乱了分寸,他头一次这样迷茫,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收场……
诚如公仪灏所言,那所谓的熏香没那么中用,昨天的后半夜,他已经清醒了大半。
可还是借由这个不堪的借口,没有放开抱着她的手。
一夜这样短,这样长,纵使他再想留住,天还是亮了。
虽是有心说那些话,但看她实实在在地生了气,还是觉出自己的卑鄙。
今晨把她送回来的时候,祝筝一言不发,下车的时候头也没回,一如既往地潇洒。
甚至都没再说一两句刺人的话,叫他记在心里。
其实他是想听的。
哪怕是那句没叫她说完的“两清”也好。
抑或再叫他一句,“大人”还是别的,什么都好……
可她正在气头上,自然什么也不想说。
到底是缘木求鱼……
容衍在车上坐了许久,久到自己都忘了为什么又来了这儿,直到一个黑影匆匆冲破夜色,来到马车旁。
“禀大人,宫里那位要醒了。”
筝箫误: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