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他说的做了。
哪成想那简嵩也是个说话不算数的,钱是给了,可又派人来杀人灭口。好在那伙杀手见钱眼开,想着将奴家卖个好价钱,这才没杀奴家,可是钱全被抢走了!殿下,听说您已经将那伙儿人都抓起来了,那能把钱还给奴家吗?还有奴家的卖身钱,不能平白无故便宜了那些人啊......”
“够了!”见碧玉越说越离题,祁翀有些不悦,喝止了她,又继续问道:“那越王呢?越王参与此事了吗?”
“越王怎会参与此事呢?他只会喝酒听曲儿,而且呀,嘻嘻......”碧玉抿嘴笑道,“越王他不行的!”
“不......不行?你说的‘不行’是指......”
“就是‘不行’呗!唉呀,殿下,还要奴家说的多明白呀?”碧玉毕竟是女子,说起此事也还是有些娇羞的,她轻掩口鼻道,“就是......做不成男人呗!”
“噗——”祁翀一口茶喷了出去,啥玩意儿?风流潇洒、玉树临风的越王爷其实......不举?
“这事儿你听谁说的?”祁翀正色问道。
“没谁说,奴家猜的。”
“你猜的?你瞎猜的也敢拿出来说!”祁翀脸又沉了下来。
“殿下,奴家可不是瞎猜!”碧玉重重强调了一下“瞎”字,“奴家是有根据的。”
“呵呵,行,孤听听你有什么根据!”
牧渊:我在大渊搞扶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