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,她便趾高气扬地出去,将乔氏的话传了一遍。
沈珏并不觉得乔氏故意为难自己,毕竟今日是他有错在前,到了这边后又因要将沈瑞开脱出去认错态度不端正。
跪一个时辰,也让他想一想到底什么是嗣子之责。
这样想着,沈珏就“噗通”一声,老实跪了。
那婢子见院子里白茫茫一片,沈珏身上也落了不少雪花,脚步迟疑,心中就有些不忍。
她这么巴结二太太,为的不过是升一等,要是能被太太送到沈瑞院子里那是再好不过。
因沈瑞的九如居婢子少,沈珏那边就不肯多要侍婢,可两个少爷年岁渐大,总要多添人手服侍的。
等转身回了屋子,看到依旧跪在地上的毛妈妈,这婢子就将嘴边的话又咽下,不肯多说,只道“太太,婢子传了话过去,三哥已经跪着了。”
听说沈瑞服顺,乔氏只觉得心里的火才消了些,却是依旧不肯吩咐毛妈妈起来。
先前的日子,她伤心母亡,无心与这老奴计较,以后可不想再纵容
主院院子里,红云紧了紧身上衣裳,拉着春鹦进了厢房,道“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可是三哥有什么事”
春鹦放下灯笼,满脸担忧道“方才二太太叫毛妈妈叫了三哥过去,听着说话意思是二太太恼了三哥白日去花园玩,还有人说我们三哥吃酒,我心里委实不踏实,过来寻姐姐拿个主意,看是不是求太太过去瞧瞧”
关系到二太太还有沈珏,红云也不敢自专,道“二太太是三哥之母,想要教训丨三哥几句又有什么打紧你也太大惊小怪,且先等着,我去回了太太,看太太怎么说”
春鹦满脸感激道“劳烦姐姐”
红云转身出去,进了上房。
徐氏正闭目养神,听到动静抬头道“可是老爷回来了”
红云摇头道“老爷还没回来,是三哥身边的春鹦来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