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貌,只被那双似蕴着寒冰似的眼扫过,便已经腿软的恨不能立时跪下。
“你说!”齐允曙不耐她吞吞吐吐,另指了一年纪大些的婆子问话。
因着李若兰为师攸宁倒茶的事发生的太突然,那婆子虽是李若兰的『乳』母但也不明白她的用意,便老实道明了李若兰的身份,以及方才是摔了杯子,自家小姐不小心烫着了。
“不是,是她故意拿滚水烫我!”李若兰避开齐允曙的视线,觉得压力没那么大了,急忙喊道。
“李吉,去叫李俊滚进来,他教女无方,难道还要本王代管家事吗?”齐允曙却不欲与李若兰理论,只冷声吩咐候在门外的李吉。
“王……王爷是要包庇她吗?”
这样**『裸』的忽视让李若兰羞耻,忍不住喊道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质问本王?”齐允曙不屑道:“私闯本王的院子,论罪当诛,你该庆幸你父亲如今尚且得用,否则……”
师攸宁猫在齐允曙身后没有说话,其实是压根『插』不上嘴。
在绝对的王权之下,李若兰那一套小儿女之间巧言令『色』的话完全没有用武之地。
总督李俊一个脑袋两个大,连滚带爬的紧了院子,请罪的话说了一箩筐,这才诚惶诚恐的领了自家闺女离开。
李若兰被齐允曙斥责后脑袋便一直混混沌沌的,她想不通自己明明是总督府的小姐,父亲是堂堂二品大员,为什么却连被那皇子殿下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。
就连素日在她眼中无所不能的父亲,那会儿的委顿赔罪的态度,都是李若兰从未见过的谦卑。
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似乎犯了什么错,譬如自视甚高甚至是自寻死路。
再后来,师攸宁直到离开青州也没有再见过李若兰,倒是从龙凤册那里得了八卦,李若兰先被罚跪了祠堂,而后又远远打发到了庄子上,便连总督夫人都吃了总督的挂落,好长时间不出现在人前。
不过,这都是后话了。
且说眼下,满屋子的奴仆随着李俊父女离开后,屋子里便陡然空旷了下来,只留师攸宁与齐允曙面面相觑。
“殿下,你为什么不问问,是不是我……”师攸宁唇角含笑,一双清凌凌杏眼满是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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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穿:我的宿主是个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