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话她才不会告诉夏滢萱。
夏滢萱性子懦弱又敏感,日后对王爷战战兢兢乃至畏惧远离才好。
不得不说,白琼的思路是对的。
前世的时候,白琼对宿主也说了同样的话。
宿主果然信以为真,比眼下的春萍和夏草还恐慌,每每见了耶律渊便冒冷汗,对漠北的世家贵族更是频频避让。
然而漠北常年征战,不论男女都更喜欢坚韧强大的人,对软糯胆怯的宿主愈加看不上。
长此以往,宿主如何能不抑郁消沉,发展到最后连院门都不敢出。
宿主有的记忆,不论前世今生,师攸宁通通都接收了。
略回忆了前世的事,师攸宁只惊诧的道:“白小姐这些话哪里听来的,无稽之谈。”
夏滢萱半点都不担忧?
这样的反应出乎意料,白琼难以置信道:“郡主不信我?”
师攸宁为难的皱了皱眉:“可是王爷说,让我安安心心的待在漠北,好好养病,并没有讨厌我。”
“王爷会安慰你?”
白琼惊的面容险些绷不住,王爷那样的人,也会安慰人么?
耶律渊会安慰人才见鬼了。
他巴不得自己这个未来王妃在角落里自生自灭,半点响动都不出才好。
师攸宁腹诽着,却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:“王爷前几日还派了医官给我看病,又送了许多珍稀药材,她们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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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白琼还有些回不过神,又道:“所以,白小姐不用担心,王爷人很好,不会亏待我的。”
白琼勉强点了点头,放在膝上的手却不安的蜷了蜷。
她当然知道王爷往西苑送东西的事,这才坐不住上门来,可却不知私下里王爷还安抚过夏滢萱。
白琼想起来,王爷追击突厥逃犯时,曾和夏滢萱同乘一辆马车。
难道两人是那时候搭的话?
白琼没有料到师攸宁的容貌出众至斯,更没有料到生人勿进的耶律渊竟会对眼前少女另眼相看。
她来的时候胸中尚算有成算,走的时候却有些神思不属。
白琼这般想,春萍和夏草也这般想。
两个丫头最信自家小姐,见师攸宁都这般说了,终于稍稍放下了心。
就是说嘛,自己小姐样貌出众性子又好,哪个男子见了不爱重。
当初在马车上,镇北王殿下还请小姐给他包扎伤口来着。
听说上阵杀敌的武将防备心都极重。
镇北王殿下若是自家小姐不喜,又怎么会让她料理伤口。
于是,春萍和夏草的心情呼啦又从山谷升到了山颠,险些将日后小姐先生男孩还是女孩都想好了。
师攸宁不知自家丫鬟思绪放飞到了这个地步。
不过看这两人情绪不错,她便没有着意安慰。
师攸宁又在藤椅上窝了半个时辰。
她先问龙凤册白琼半点都不避讳父亲夏吉的事。
却原来,原本的白琼不似如今来做客的这个异世魂魄,心眼多的筛子一般。
原白琼是货真价实的天真烂漫。
按照正常的走向,她虽对耶律渊有爱慕之心,但耶律渊日渐对宿主钟情后,便渐渐放开了手,与耶律渊的臂膀之一杨元锋终成眷属。
后来耶律渊问鼎帝位,夏家的人在慌乱之下投诚,便将白文忠窃取了夏吉功劳的事扯了出来。
耶律渊不喜夏家曾亏待过宿主,又看在杨元锋的面上,对白文忠的处置不算太重,而原白琼更是丝毫没有受波及。
师攸宁何等心智,想了想便明白了白琼何以肆无忌惮。
她必然是抱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