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耶律渊对事不会太在意的缘故。
耶律渊能看在杨元锋的面子上放白文忠一马,白琼八成觉得自己若是得了耶律渊的喜欢,此事便更会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
算盘打的挺精,师攸宁心道。
“春萍,研磨。”师攸宁起身。
白琼既提起了父亲夏吉的事,那她又有了与耶律渊联络感情的由头。
流霜见师攸宁起身,急忙也要跟上去。
往日在夏府时,她不是没有轮上伺候小姐研磨铺纸的活,却通通都推给旁人,哪里料到如今想插手还得上赶着。
夏草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欢流霜和飞雪,拦住了路道:“这里不用你们,把茶盏和点心收了就好。”
她如今是总理静心院的大小事务,说一不二,流霜再不甘也没有办法。
研磨?
飞雪想起上次窥视到的,谢映云带着信出门的事。
小姐在漠北绝对没有熟人,那她写信给谁?
有问题!
师攸宁兴致起来的快,落笔的时候却犯了难。
耶律渊不是好糊弄的,弄巧成拙就不好了。
思量了大概一刻钟,师攸宁最终决定实话实说。
她并不惧怕在耶律渊面前提起父亲夏吉,不单文人之间会惺惺相惜,武人之间也同此理。
其实西苑有周恒瑞手下的亲兵,送信的事只是小事一桩。
只是师攸宁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给耶律渊写信,再者也有促成谢映云和周恒瑞姻缘的事,便还让谢映云送信。
耶律渊收到信的时候,与第一回的感觉不同。
他觉得西苑那小东西有些顺杆往上爬了,便不甚在意的让周恒瑞将信留下便罢。
只是等晚上兵书看的累了,耶律渊拿起周恒瑞一起送来的小册子做闲书看。
待瞧见记录白琼去西苑的事,他眸光微顿,想起了白琼对自己表明心迹的事。
于是,在案上被谅了一下午的书信,终于被拆开了。
让耶律渊意外的是,夏滢萱竟如此直白的提起了父亲夏吉,在简述白琼提起他对夏吉有芥蒂之心之后。
那样一个看上去娇嫩羸弱的人,胆子倒大!
快穿:我的宿主是个渣